御茗

不会写东西,不会画画,不会照相。

扯断了头发,毛囊紧连着神经。丝连的内脏脱落,皮囊剥离。毫无血色,白,流动的一片苍白,连那微弱跳跃的也是白,输送着养料,名牌都写着Blanche。可那只有中空的纯,愈变愈可笑地被污浊。循环、再利用,愈发纯粹的恶,无污染的徒无一物。加以调剂,便随人走,神经演化出细线,任人提着,自我沉醉地表演。一场行尸走肉的戏。
提偶者吐出戏名,便随着展现“自由”。空口呐喊,脑中一片红色。却不是血,暗暗的激不起波纹,沉淀在脑内,淌出的还是纯黑的白。五官歪曲,唾液横飞。心脏随之颤抖,一根线系不稳,便摔落在地上,滩出一团烂泥,惊走一众常客。缝缝补补,量产的心更为忠诚,那一根线系得死死的,拴到小脑,牵连脏器。眼球更为明亮,炯炯有神,瞳孔一片灰茫。
观众大喊“作假”,一,十,百,操纵者不屑,人偶之耳却听闻。举旗呐喊,意求真实。三言两语,激励人心,众志成城,推翻了戏台,未来得及眺望,便跌落,众人满足,哄散,无人拾起。
断了意识,方醒,又是一具高洁木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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