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茗

不会写东西,不会画画,不会照相。

别看了,十几分钟瞎写的。

思来想去只有lof没什么人看,随便写完了还是找个地方存上吧。

想试试用游戏剧本的风格写东西,其实说白了也是想做游戏但是又没开始......先写写剧本练练手。然而又没学过,姑且写着爽吧。

十一月的天,冷得彻骨。连绵不断的阴雨给全城人心头蒙上一层阴霾,一旦到了此地,便很容易理解“季节性抑郁”是因何致使的特殊迹象。

卧室无窗,狭小的空间充斥着着许久未通风的些微异味,使呼吸微妙的有些异常。

已是凌晨两三点,台灯关掉便再无一丝明亮能够渗透进来。但偏偏角落一点刺眼的光从电子设备的屏幕透出,亮得刺眼。

我翻了下身,一如往常一样捧着手机,聊天框只有一个置顶未写着晚安。

侧身躺在床上,将视线僵硬地从屏幕上移开。只有正在经历高考的孩子才能在压抑的夜中保持清醒,而我早已逃离。——不过话从头讲,被硬塞的知识充满的头脑,也能算清醒么?

“滴滴,滴滴——”

早早被塞入耳但未播放歌曲的耳机已经滑落,聊天软件语音通话的消息只有通过刺目的白倏地变暗来提醒深夜仍在等待的人。

我脑中的胀痛突兀地暂停了一秒——随后是更加刻骨的痛。

              我:“……”

不知是遵从内心意愿或是实则违背了,我缓缓抬起手,在夜里不和声的催促下无力地按下了接通。

              我:“……”

沉默,然而沉默的只有我。

电话那边的声音轻轻的,但主观上并无法令我觉得温柔。

              那人:“喂?”

              我:“……”

              我:……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看起来他已经习惯了。没什么好的,也没什么坏的。

……反正作孽罢了。

              那人:“宝宝?”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以及在良久之后的,另一声微弱的回应。

              我:“……为什么不理我。”

声音有气无力,像将死之人悬着的一口气,随时都会消散。

我的眼睛在黑暗中保持睁开的状态,又不觉干涩。

由于黑暗,无法聚焦的双眼更加寻不到目标。我听不清对面传来的声音究竟表达了何种含义,只是重复着那一句话。

              我:“……你为什么不理我。”

他的回答支支吾吾的,也罢,反正不论何时都是如此。

我已经不再期待过他回应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了……如此,几个月了。

              我:“你说……陪我。”

              我:“说好的了……又一次。”

因为只有这一根稻草了吧。

我嘴里哼着埋怨的话……气力近乎消散,从心底从话里却没在埋怨什么。

只是重复着,重复着……

              我:在十一月里死掉……好像很合适……

……心不在焉地想着不属于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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