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茗

不会写东西,不会画画,不会照相。

听着玉置浩二的《Friend》瞎写。
也适合听着《Friend》看。



车窗外一片狼藉。夜,漆黑的夜,雨迹如看不见的蛮狼在嘶吼在近乎狂乱地咆哮。那黏稠的阴郁许是路,许是断崖,许是渺茫一片空白的黑暗,是唯有萤火才能照见的真实,深邃到彻骨的寒。
风——也许是风吧,掩过了一切沉默的哭号。孤岭之鬼遮蔽其形,伏于行人之耳窃窃指引着迷惘。旁亦无人,天亦无神,真实与虚妄解于熔炉,渗入肌肤,侵噬着生者残存的魂灵。天地尚如此,冰冻的心又能如何?死亡尚如此,孤独的旅者又行之为何!
跳吧!跳吧!狂乱中迎着混沌舞蹈吧!
唱吧!唱吧!怅惘中尽情讴歌孑然吧!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然那片泥泞之洋中,竟也立着灯塔。
那是阑干的灯火,摇曳着近乎扑朔的光。似为未竟的使命,似为无由的偏执。宁静泄于舟上,固执地捍卫着早已破碎的冀望。
——又谁知,那舟却名为纳吉尔法。
命运为何?前途为何?黄昏已至,遮于前路之雾又为何不曾消弭?凝固的寂静也应融化又或将湮灭,被混沌碾碎为埃土,散于前尘。
而那未卜的路啊,却早已息灭于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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